2013年9月4日 星期三

新歡舊愛



家居毗鄰,交錯著各具特色的新舊屋宇,它們都有自己獨特的面貌。早連子有許多電影製作也在附近空置的舊式屋宇取景,更帶起保育、活化等提案。

一個成功保育活化的好的例子,就是香港最舊的贊育醫院遺址,現在已改建為一所新型的社區中心,並將一堵具歷史遺貎的外牆保留,加添了建築物本身的特色。但這個地方,已是經歷了好幾十年的荒廢空置,到近年才進身成為現在具特別結構的新型建築物。另一個好例子是灣仔的嘉薈軒,它保留了從前和昌大押的文物外貎,連同隔鄰幾個有戰前廣州式騎樓的舊建築舖位,都經營著食肆、家俬店等商業活動,背後便附上一幢新型的住宅樓宇。這個既可以使地方繼續與時並進,有其實用價值之餘,又可以兼容歷史面貌的建築模式,兩者兼得,是很好的構思。香港還有很多這種類型的歷史遺跡,在寸金尺土的實際利益上要保留它們並不容易。如灣仔的龍門大酒樓,新一代的業權人,就為了商業因素而進行徹底清拆;有報導說,他們計畫興建的,是全灣仔最新型的商業中心;從前的風光舊貎,就只得在相片中懷愐了。在香港,很多為保育爭議的事件中,政府往往都是慢人一步,還出現拆卸後重修舊貎這種費時失事的情況,還好的是他們還是有心補救。

香港現時能夠成功保育活化的地方,很多都只能是公用的設施。例如改建成為博物館,給非牟利機構發展使用,又或者是政府自行經營的地方,而建築商會參與的項目依然貧乏。很多時建築商的所謂保留原有特色,都是在完全的重新興建之後,再造回些「假象」來慰藉一下;文物是因為它本身是帶著歷史痕跡,才見得可貴,再造或是模仿的,簡單而言,它們是「膺品」,價值是不可相提並論。還有一些早已是街知巷聞,在種種因素下結集成群的商業街,如喜袩街、雀仔街、花布街等,把整個作活環境遷移至別的地方再行經營,只見它們是白白的消失了;營商環境有時亦要著天時、地利、人和的條件。美利樓可以原座遷往赤柱,因為它只是一幢建築物,沒帶著流動的生活;要結集人流的商業活動整體遷移,似乎不能簡單的依隨人願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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